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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大党告诉我们的战略智慧
发布时间:2021-08-04 15:36  文章来源:OB欧宝体育管理评论   作者:黄元联   点击:次

作者 | 黄元联,OB欧宝体育管理咨询高级合伙人,主讲课程《向百年大党学管理》

来源 | OB欧宝体育管理评论

 

今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7月1日,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隆重举行。各级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也纷纷举办党史学习、党史讲座等纪念活动,从党史党建的学习中获取力量和智慧。

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同志强调“学史明理、学史增信、学史崇德、学史力行”,他在100周年大会前夕主持召开的中央政治局第三十一次集体学习“用好红色资源、赓续红色血脉”时强调,红色资源是我们党艰辛而辉煌奋斗历程的见证,是最宝贵的精神财富。

事实上,中国企业的经营管理也离不开红色资源,离不开百年中共党史。

01

中国企业的经营管理思想的三大源流

中国企业的经营管理思想主要有三大源流:第一个是中国传统文化与智慧。譬如“宰相必取于州郡,猛将必发于卒伍”,是来自两千多年前战国时期的韩非子的思想。又如,同仁堂药店品质管理思想——“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来自于创始人宁波慈城乐家的古训。

中国的企业的经营管理思想第二个源流来自西方跨国企业、百年巨头的管理实践和管理成果。譬如,华为引进的IPD(集成产品开发)源自跨国巨头IBM的流程变革;众多互联网公司倡导的OKR管理工具,源自英特尔和谷歌。

中国的企业的经营管理思想第三个源流来自中国革命的红色资源和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史。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的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跨越建党初期、第一次国共合作、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社会主义建设、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发展新阶段。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历程积累了丰富的斗争经验、发展经验包括教训,留下了丰厚遗产和宝贵财富,成为中国人民汲取奋斗力量和智慧的源泉。

中国众多知名企业及其企业家的经营理念、哲学和管理思想,不少都受到中国共产党百年发展实践、斗争智慧及管理哲学的影响,不断汲取中国革命红色资源和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史的营养。譬如华为“上甘岭上选拔和培养干部”,华为大学成立之初要学习抗大的办学经验;阿里巴巴公司的“政委体系”,等等。

02

中国共产党:最伟大的创业组织

中国共产党于1921年创建,现在已是世界上最大的政党之一,并且治理着这个即将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的国家。

网络上有一段有趣的文字是这么描述的中国共产党及百年党史的(根据网络内容改编):

这是百年前的一支创业团队!1921年7月注册成立,公司资金接近于0。靠一份共产主义马恩列商业计划书,成功拿到苏联天使轮和A轮投资。在1924年,为了打破西方列强及其中国买办对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剥削和压迫,联合友商共同革命。但合作不久,友商想一家独大,发起恶意残害,许多党员及无辜百姓人头落地,中间脱党退党的也不在少数,创业初期遭遇挫折几乎破产。

1935年在多次项目受到打击之后,团队纠正了海归领导和洋顾问的错误方针,终于在贵州遵义选出了行业天才CEO作为领导核心,革命走上正确的道路。历尽艰险,摒弃前嫌与友商于1945年击败东方某国,东方某国被彻底驱逐出中国市场。转眼友商在欧美列强的支持下,再次撕毁合作,展开进攻。国内民不聊生,举国不满。1949年在全国人民的支持下,一鼓作气击败了“纸老虎”般的竞争对手,在北京上市。

这个被称为“新中国”的公司成立之初,面对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压境,兵出朝鲜,以小米加步枪公然抗衡联合国17国联军,并且战而胜之!此战,美国所派出的是其全部陆军的1/3,空军的1/5,海军的1/2。面对这样强大的军事压力,只要敢于应战,即使战败也不失为英雄。但是中共领导下的志愿军,却打得二战中战胜日本百万大军,立下赫赫威名的美军统帅麦克阿瑟丢盔卸甲,弃印而去。

1966-1976年公司面临严重的内部危机,早期创始人相继逝世。公司面临调整,1978年几位早期元老临危受命决定复出,新领导核心确立,将整个战略目标转移至经济建设为中心,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1997年和1999年,成功收回被西方集团长期霸占的两个子公司,香港和澳门回归。

中国共产党经过100年发展,从建党初期13个一大代表50多名党员,到目前9500多万名党员,中共治理下的中国已经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

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中国问题专家沈大伟说:“中国共产党最大的成就是让国家获得了繁荣、实力、主权与尊重,其中的尊重包括自尊与国际地位。”

中国共产党当属于中国近代史上最牛的创业团队,没有之一。

03

百年大党告诉我们的战略智慧

读史使人明智。中国共产党辉煌的百年奋斗史,有经验也有教训,遗产丰厚,积累的正见与智慧不胜枚举。从企业经营管理角度对照分析,也颇多收获。作为“百年大党告诉我们的经营管理智慧”系列文章之一,本篇主讲“百年大党的战略智慧”。

(一)战略问题为何重要?

战略问题为何重要?2014年8月,习近平在纪念邓小平同志诞辰110周年座谈会上深刻指出,“战略问题是一个政党、一个国家的根本性问题。战略上判断得准确,战略上谋划得科学,战略上赢得主动,党和人民事业就大有希望。”习近平指出,“我们要保持战略定力和坚定信念,坚定不移走自己的路,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正如当年华为任正非问策中国人民大学六位教授那样,要搞个华为基本法。人大教授在讨论《华为基本法》是什么的时候,达成共识,《华为基本法》基本不是法,它绝不是企业制度条文的重新编撰。那么华为基本法是什么呢?当我们重新研读华为《基本法》时发现,任总所思考的不是企业解决问题的应对措施和权宜之计,不是企业某方面的制度设计,而是系统的经营哲学和管理哲学。这些问题包括:华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华为追求的是什么?员工是企业的财富么?什么牵引了企业的成长?等等。

他所提出的这些问题,都是一些具有本体性、战略性的大问题,这说明他对企业的经营管理考虑得很远很深。可以说,《华为基本法》是对企业经营管理、长治久安的具有根本性的战略性的问题的总结,尽管这种思考和总结后续随着时代发展,以及华为引进西方IPD流程管理、领导力模型等不断地丰富发展,但《华为基本法》所确立的华为的核心价值观基本没有变化。欧剑锋教授指出,“《华为基本法》保证了华为在战略上的专注与执着。任正非本人实现了自我超越,完成了对企业未来发展的系统思考,使得高层管理团队达成了共识,形成了统一的意志。”这说明战略问题的重要性,它是长期性的、根本性的一些大问题,是企业管理的哲学命题,是企业家对企业经营管理的一次系统思考和总结。

(二)百年大党关于战略问题的一些著名论述

1.“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艰苦奋斗的工作作风、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

毛泽东同志在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成立之初,亲自为抗大制定了著名教育方针,即“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艰苦奋斗的工作作风、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以及抗大校风“团结、紧张、严肃、活泼”,不仅成为我军建设与发展的指导方针,也成为我国许多著名企业及企业家所推崇的经营方略。

战略首先是一种取舍和聚焦。因此,“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到企业经营就是坚定正确的战略方向。战略方向何以为正确?考验企业高层的战略洞察力,企业只有通过市场实践或者技术洞察才能形成正确的战略方向。形成正确的方向并不容易,克劳塞维茨在《战争论》中说:“面对战争中的不可预见性,优秀的指挥员必备两大要素:第一,即便在最黑暗的时刻,也具有能够发现一线微光的慧眼;第二,敢于跟随这一线微光前进”。发现这一线微光需要数千数万人乃至数十万人的努力,跟随微光前进,则需要勇气和胆略。华为总裁任正非说“二十八年来朝一个城墙口冲锋”“只有组织起数十人、数百人、数千人一同奋斗……才能摸得到时代的脚步”。

坚定正确的战略方向,也考验企业的战略耐性。马云说,“今天很残酷,明天更残酷,但是后天很美好,但是大多数人死在了明天晚上”,这句话充分地说明了坚持的重要性,也说明坚持过程的长期性和痛苦程度。企业家为何压力巨大?多少企业家担心“领先三步成先烈”?担心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在先进性、长期性和短期生存压力上的权衡和煎熬,是做企业做战略取舍的难点和重要考验。

2.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毛泽东在《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指出,“对于人,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对于敌,击溃其十个师不如歼灭其一个师”。这句话充分说明了战略聚焦的重要性。华为有一则著名的广告《瓦格尼亚人在刚果河中捕鱼》,展现的是瓦格尼亚人编制巨大的木篮,放在每秒流量2.8万立方米的刚果河中捕鱼。他们必须非常专注,否则就会被河水卷走。华为用这个广告图片阐述“不在非战略机会点上,消耗战略竞争力量”。任正非说:“我们聚焦能量还不一定能成功,分散了肯定不行。技术进步太快了,我们稍有迟疑,就会被抛弃。”

聚焦才能形成力量。毛泽东确立的《十大军事原则》中强调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即“每战集中绝对优势兵力( 两倍、三倍、四倍、有时甚至是五倍或六倍于敌之兵力), 四面包围敌人,力求全歼,不使漏网”。这和华为强调聚焦,强调“力出一孔”也是一个道理。犹如美人一样的水,一旦在高压下从一个小孔中喷出来,就可以用于切割钢板。可见力出一孔、聚焦威力之大。

3.“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是毛主席的一句家喻户晓的名言。管理学界也有一个著名的发现:过去20年中,达到世界顶尖地位的公司,最初都有与其资源和能力极不相称的雄心壮志。管理学界将这一迷人的事物定义为“战略意图”。要成就伟大的企业,一流的企业,没有雄心壮志是无法做大做强的,没有“战略上藐视敌人”的决心和气魄也无法持续进步。任正非在20世纪90年代初就喊出未来全球通信市场,华为将“三分天下有其一”。阿里巴巴在还很弱小的时候就喊出“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不带偏见地说,阿里巴巴为中国实体经济的电子商务发展、产品宣传提升以及物流货通天下,作出了积极贡献。这样的一个大电商平台,在BAT三家巨头中是最贴近实体经济发展的。相比之下,百度靠搜索技术立足,腾讯更多的是游戏收入,暴利的游戏、社交等应用层软件的发展,大量挤占了中国工业级软件、底层软件开发人才的需求。

应该看到,中国科技企业正在崛起。华为进入智能手机领域,用了10年时间,跑到了世界领先的位置,如果不是美国的封杀,这个优势将继续扩大。全球智能手机市场,除了美国苹果公司,韩国三星公司,中国手机军团已经三分天下有其一。

随着华为、比亚迪、百度、大疆等科技公司进入汽车领域,汽车产业发生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新能源汽车开始领跑。未来全球汽车市场,中国汽车军团三分天下有其一也将成为历史大趋势。

4.“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是毛泽东为代表的第一代中国共产党领导集体对人民战争战略战术基本精神的高度概括和总结,是中国共产党人领导和指挥战争的最重要的指导思想,甚至可以说是毛泽东军事斗争和外交斗争思想的精髓之一。

根据文献资料记载,1947年4月正太战役期间,毛泽东首次完整提出了“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原则。1950年,中央在讨论是否出兵抗美援朝时,面对物质力量敌强我弱的态势,毛泽东同志说,“我们的愿望是不打仗,但你一定要打,就只好打。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打你的原子弹,我打我的手榴弹,最后我一定打败你。”

晚年的毛泽东在回忆自己一生的战争指导实践时,十分看重“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原则,认为自己几十年战争指导实践和胜利的根本方法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1965年3月,他在同巴基斯坦总统阿尤布·汗谈话时指出:“我们打仗的方法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日本人也好,美国人也好,统统打不过我们。”后来又说:“打仗并没有什么神秘,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什么战略战术,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这四句话。”

习近平同志也十分重视这一斗争原则。2013年,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在一次重要的军事工作会议上特别强调说:“战争指导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筹划和指导战争,必须不断创新战略指导和作战思想。”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核心是立足自身优势和实际,扬长避短,争取主动,不被对手牵着鼻子走。在企业竞争领域,发挥自身优势,坚持走自己的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也十分重要。

譬如京东于2012年注册物流公司,依托京东商城的交易平台,自建物流基础设施,正式进军物流业。起初业内对这样的重资产业务并不看好。经过十多年的发展,京东物流以技术为驱动,将过去十余年发展电子商务积累的基础设施、管理经验、专业技术向社会全面开放,成了电子商务供应链的基础设施服务商,并于今年5月港股成功上市。毫无疑问,京东物流的发展对于客户体验以及京东商城竞争力的提升起到了十分重要的护城河的作用。

5.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

毛泽东同志的名篇《矛盾论》告诉我们,做工作要抓住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为什么中国革命能够取得成功?毛主席说,土地革命是中国革命的三个主要法宝之一。解决农民土地问题,就抓住了当时社会的主要矛盾。土地革命解决了农民对地主的依附关系问题,解放了农民,就解放了广大农村的生产力,解放了的农民又成为人民军队最重要的兵源,兵、民乃胜利之本。

延安时期,毛主席在总结其革命斗争经验时,曾有过一段富有哲学高度的对话:

毛泽东问胡耀邦什么叫政治?胡耀邦说了很多。毛泽东说,“没这么复杂,政治就是把支持我们的人搞得多多的,把反对我们的人搞得少少的!”

这句话用高度凝练、形象的语言抓住了政治工作的本质,抓住了政治工作的主要矛盾!

在企业经营管理领域、在战略上抓住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也是优秀企业家和管理者的重要素质。为什么华为强调主官干部要有一线的成功实践经验?因为实践出真知,只有在一线经过摸爬滚打、找到突破方向的干部才有更大可能带领团队找到未来的成功之路。正如解放战争辽沈战役时东北炮兵司令朱瑞同志,他在苏联炮兵学院学成回国后,本可以留在军委任副总参谋长,但他毅然要求到东北前线去,从打捞大炮零部件组装一门一门大炮做起,愣是拉起一支炮兵队伍,与韩先楚共同创造出步炮协同的新战法,所向披靡,在攻打义县、解放锦州乃整个辽沈战役中都发挥了巨大作用。

当然,现代管理也强调干部的专业管理能力,但专业管理也要经过实践的检验。否则许多没有一线成功经验的干部往往抓不住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不知其可,找不到突破的方向和工作的重点,往往贻误战机、耽误工作。“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只有做到心中有全景,手中有场景,抓住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才能有的放矢,有方法、有步骤地解决问题。

6.摸着石头过河

“摸着石头过河”,这句话很早就出现在上世纪50年代《人民日报》的报道和正式文件中。发明这个词的人并非邓小平同志,有历史学家考证,党内引用这句话最多的是陈云同志。陈云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说:“我们要改革,但是步子要稳。因为我们的改革,问题复杂,不能要求过急。改革固然要靠一定的理论研究、经济统计和经济预测,更重要的还是要从试点着手,随时总结经验,也就是要‘摸着石头过河’。开始时步子要小,缓缓而行。”

陈云讲的是关于改革问题的方法论问题。他强调要“摸着石头过河”,注意不是扎个猛子过河。这是他一贯提倡的注重实践、随时总结经验的工作方法,即对不很懂的事情,要反复地考虑、全面地考虑,还要经过试点,才能弄清楚决策方案对不对。

“摸着石头过河”也是邓小平领导改革开放的态度和方法。对于上文提到的陈云的讲话,邓小平明确表示赞同,他说:“我完全同意陈云同志的讲话……这个讲话是我们今后长期的指导方针。”更早的时候,1978年邓小平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的讲话中就提出:“在全国的统一方案拿出来以前,可以先从局部做起,从一个地区、一个行业做起,逐步推开。中央各部门要允许和鼓励它们进行这种试验。试验中间会出现各种矛盾,我们要及时发现和克服这些矛盾。这样我们才能进步得比较快。”

外媒在分析中国共产党取得百年辉煌的成就时十分强调中国人的务实心态,以及“中共实行的政策使其不断测试和检验自己的目标和方法”。这种实事求是、摸着石头过河的实用主义和自我完善、自我提高的机制,正是中国共产党百年不衰的秘密之所在。习近平同志指出,“如果缺少了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勇气和能力,我们党就将陷入危险境地,做不到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永葆青春。”

企业的经营管理变革,也要十分注重“摸着石头过河”方法。许多企业希望管理咨询一步到位,迅速解决问题,看到成效,往往求之过急,欲速则不达。反观华为,总是强调3-5年时间推动某一项管理变革,积极稳妥,试点完成逐步推广。任总说:“我们也绝不在困难面前退缩,也不在负议论中犹豫,不然大军突然转向会一片混乱。千军万马必须谋定而后动,大战役也无密可保,我们现在就是征求意见:方向对不对;时间是不是到机会点了;二十多年来我们储备的能量够不够;战略后备部队的前仆后继有没有准备好;有没有挫折时的预案……我们即使有了正确的战略,我们现在的各级主管与专家有没有胆略。当然我们也会在行进中不断完善,从机制和制度上,全面构建自我批判的能力,通过自我批判不断纠正方向。”

7.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核潜艇一万年也要造出来

1958年,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访华,当我国提出希望苏联援助制造核潜艇的请求时,傲慢的赫鲁晓夫说:“核潜艇技术复杂,花钱太多,中国没能力制造核潜艇。”

苏联人不仅拒绝了我方请求,还进一步提出建立“共同舰队”的无理要求,妄图在中国建立军事基地。苏联如此行事做法,让人气愤,毛主席随后指示:“核潜艇一万年也要搞出来!”

其后,在新中国建国十周年期间,赫鲁晓夫拒绝了对中国核武器研制的技术支持,并表示苏联的核保护伞就可以保护中国,而且要撤走在华苏联专家。毛泽东说了一句湖南的民间谚语:“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核潜艇一万年也要搞出来”“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这句两句铿锵有力的话,既表达了中国坚持独立自主,绝不依附他人的坚定决心,也表现出国家领袖未雨绸缪的危机意识和目光远大的伟人气魄。从此以后,“核潜艇一万年也要搞出来”激励了以彭士禄、黄旭光为代表的核潜艇科学家几十年如一日隐姓埋名艰苦奋斗,终于在1970年造出中国人自己的核潜艇。“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这句话又激励着多少“两弹一星”的科技人员、工程师、子弟兵战天斗地,为中国人自己的大国重器集体奋斗,无怨无悔。

在当今国际竞争白热化的形势下,美国联合其盟友对我国科技领先企业进行封杀,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被美国列入“实体清单”。但是为什么美国对于中国缺乏核心技术的公司或偏向技术应用层的互联网公司不打压,有的打官司还能胜诉?这表明美国企图通过内外政治、经济、金融投资、法律手段来塑造和影响中国的产业选择!美国人想永远引领科技发展,想永远掌控高科技产业的底层及核心,希望中国沦为技术附庸,并永远甘心成为这样的角色而不对美国构成挑战。

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就必须确保科技自强自立。中国现代化的经验表明,大国经济发展的基础是高科技实体,关键技术、核心技术根基不强被卡脖子已经严重威胁我国的产业安全。我们不可能靠发展房地产、堆积钢筋混凝土与西方坚船利炮的高科技优势竞争。房地产带来的高房价给科研人员带来了巨大的生活压力,一些年轻的科研人员为了在大城市买房已经无法安心搞科研,有的开始做淘宝搞副业。高科技的竞争说到底是人才的竞争,要确保高科技实体的发展,首先要解决科研人员住房负担及压力,让他们解除后顾之忧,板凳一坐十年冷,安安心心做研究。

战略定力的基础是战略自信。邓小平同志说,“中国必须在世界高科技领域占有一席之地”。如果我们始终认为自己没有优势,不敢在高科技领域与欧美强国竞争,不敢加大研发投入,那么芯片制造等核心技术领域卡脖子的问题就永远无法突破。靠买、靠并购的路子已经行不通,或者说已经被西方堵死。“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突破只能靠我们自己。

今天我们有必要重新学习“两弹一星”精神,面对核心技术领域的缺失,要集中资源、市场优势确保我们的科技企业,无论国企还是民企,尽快实现突破。为什么过去30年我们的芯片制造等核心技术领域始终落后?因为国内企业一有技术突破,西方就开始大幅降价倾销,失去市场份额、市场保护,我们核心技术企业就后继乏力。市场也是一种重要资源,美国人到处封杀华为、中兴等中国科技企业,就是希望华为、中兴等中国科技企业从美国、欧洲市场甚至世界市场退出。

有抱负有社会责任感的中国企业家应该认清形势,以国家的科技自主为己任,抓住机遇,品牌向上,技术向纵深发展,实现产业核心领域的国产替代和突破。

8.中国人民应该对世界有更大的贡献

1956年,毛泽东同志提出:“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1985年,邓小平同志讲道:“到下世纪中叶……社会主义中国的分量和作用就不同了,我们就可以对人类有较大的贡献。”今年在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推动建设新型国际关系,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推动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以中国的新发展为世界提供新机遇”。习总书记的话表明,今天中国共产党人完全有信心带领中国人民为世界和平与发展作出更大贡献,中华民族也必将对世界作出更大贡献。

欧美资本主义强国的全部发展历程表明,国家现代化的基础是工业化,一国工业产品在世界市场的份额和全球化水平直接决定该国的竞争力。二战以后,国家竞争力则主要体现为高科技产品的全球化能力,谁的全球化能力越强,谁的科技产品在世界市场持续占有率越高。全球化能力并不是由企业个体决定的,它需要国家硬实力和软实力的支持。硬实力表现为国家的军事和高科技实力,软实力则与国家的国际政治、外交战略与手段,文化、舆论和价值观输出能力相关。常说“弱国无外交”,核心是弱国没有话语权!

中国的工业品以及高科技产品在诸多领域已经具备一定的全球优势和竞争力,美国则通过国际政治、法律等手段封杀中国的高科技企业,并把中国越来越多的企业列入“实体清单”,其目的就是对中国经济进行围剿,消灭中国的全球化能力。一旦失去世界市场和全球化能力,中国经济将走向滞胀,类似前苏联被西方封锁那样,工业品失去全球市场,只剩下靠出口石油续命等,国内物价高涨、成本高企,最终引发社会不满和激变。

因此,我们不应当放弃全球化的努力,不管要克服多少困难。中华民族要走向伟大复兴,中国的工业品、高科技产品必须走向世界各地,走向全球化。国家要输出更多的软实力,必要时候也要有硬实力的保障,才能支撑中国企业持续占据世界市场的一席之地。

有梦想有责任感的企业家一定要看清历史发展的大趋势,坚定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信念,抓住历史机遇,在自己的产业领域敢于走向全球市场,敢于直面国际竞争,不断提升自身经营管理水平,使企业成为具有全球竞争力的公司。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目标作出企业应有的贡献,那么“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这样的目标就一定能够实现!

 

编辑 | 刘晓旸

排版 | 郑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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